還記得給你的悼文嗎?

有人對我說過,因為是單一視角(他給主角取名小陰暗 XD)

所以大部分都只能看到對方(這傢伙是小飛機#)的好

反而是小陰暗可以看到他的懦弱跟他的勇敢

所以..求小飛機視角。

於是91我來產小飛機視角了。

 


 

♩.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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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這裡是闊別許久突然因為FB上朋友的一個連結才又想起這裡的ジョイ

沒想到距離上次發文也整整一年了,有時候腦中有很多東西,卻力不從心。

做了文章分類,看看以前寫的東西,還是很想笑。

可是畢竟再黑的歷史都是自己的,單純的因為羞恥刪掉還是會不捨啊。

記得當初舍妹(?)告訴我同學傳給她一個不錯的同人寫手,文風蠻喜歡的,

結果點開連結居然是我讓她傻了先是覺得好眼熟以後笑了超久。

當時覺得好天啦這世界好大又好小,雖然你們留言不多,頂多噗上有幾個鼓勵的私訊,

但原來也是有人默默地這樣念著我的嘛。

以後估計也還是同人原創參半的模式吧? 塗鴉也好日常也好。

對了,我終於買版版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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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 せいや 的生賀:

時間不曾停止前進 未來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預見

但如果可以 請別忘記

那麼甜那麼美那麼相信那麼瘋那麼熱烈的曾經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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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文來自→寫文100題 

 

 

[給你的悼文].

 

 

又一個寒暑循環過了。

我沒有你預測天氣風向的興趣,也不懂那些,只能略敘今天是濕冷的,春暖乍寒,後母面刮起寒風,迎面吹來令人頭痛,也許適合窩在家裡打理環境與思緒,或者緬懷什麼。

新聞上說,東京大雪,交通停擺,許多國際旅客受困機場,等著機場廣播最新消息,等著不知何時才能起飛的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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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

 

 

第一次相遇,在畢業展場的畫廊,傍晚時分,那幅被我命名為自畫像的作品前。你靜靜佇立許久,不曾移動或越線一分,好似若有所思,又彷彿只是出神罷了,而我反常的移動了步伐,裝做無比自然一般,和你一同審視那尾泛著藍色璘光,試圖貼近水面的孔雀魚。

 

「很美,但是太寂寞了。」你忽然感嘆,吐出一口唏噓,陽光漸漸退出了窗沿,將我的影子挽留似的拉的老長。

 

「...是嗎?」

 

「是啊,太寂寞了。對一尾魚來說,玻璃魚缸外面的世界再如何絢爛,也終究會令人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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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少虐

 




♩. 正文




01.


沒有刻意掩去的腳步在挑高的廊上,噠、噠,回音總是顯得特別清晰。

也許一切都是預料之中。

阿修羅皺眉,他討厭被擺布的感覺,即使他沒有任何有力可信的證據,眼前的這張笑臉也有足夠充分的理由讓他不得不這麼猜疑。

完全的游刃有餘,像已經等待獵物幾個世紀,而他,便是自投羅網上勾的魚。

「喔,日安。」他從軟椅上回過身來,待著白手套的修長雙手指間交叉相疊,臉上帶著與往常同樣曖昧的笑意,語氣輕快。

「真是稀客。需要我為你效勞嗎?或是來喝杯茶?」
「日安,不,謝謝。在下只是有問題想請教。」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道理的有點心虛,只能盡量讓聲線保持淡然自若,希望自己別在這個人面前顯得太愚蠢。

「啊,當然,這可是我的專業。」

眨眼的瞬間,一副撲克牌組在手中散開,魔術師的毫無瑕疵的精準手法華麗而迅速,一張張紙牌在指尖輾轉流動,宛如靈巧輕快的華爾滋,旋轉進退間又有著無形的秩序,那雙手,魔術師的手彷彿真的有某種神奇的力量,化作千根萬根極細的絲線流暢的牽引著那些排列組合,最後展開成連弧度都一絲不苟的扇形,也許正是一百二十度,按下牌面結束了動作。

然後抬頭,似是期待又似是挑釁的望了他一眼。

確實那樣的手法無論重現幾次都難以讓人不讚嘆。
但是他需要的答案不是占卜,而是一個事實。

阿修羅輕輕吐出一口氣。

「對不起,但在下的問題,恐怕不是紙牌能回答的。」

「喔?真是有趣,可惜牌都洗好了呢。」

從善如流的收起道具,整副牌組一下又掩沒在衣擺或是袖口,消失了蹤影,沒有絲毫不悅,還是那樣眼裡帶笑,似乎這樣的拒絕也無傷他的興致。

「問吧,我洗耳恭聽。」

「那個…昨天、里斯先生…」雖說如此,才出口第一個音節阿修羅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一頭熱的就過來了,很顯然行動比腦袋轉速更快的結果,就是他還無法找到適合的用詞將那起意外啟齒。
是意外嗎?
懊惱和羞窘讓少有表情的臉上爬上一層粉紅,無意識的緊張起來,指節緊了又鬆,但是這個結不解…他一定知道什麼,事到臨頭也不能說句沒什麼就打發了吧?

「噢,」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梅倫似乎心情不錯,沒有惡意的他支吾太久,打量了一會他的反常便會意過來。

「那件事──」

阿修羅心裡短暫的揪緊又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忽略梅倫語氣裡那分明矯飾成分居多的恍然大悟。

「嗯,在下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啊,輸家履行約定,很簡單的,」回應他的是嘴角掛起的意味深長的一抹弧度。

「我、弗雷特里西、阿奇波爾多,加上里斯那小子,而紙牌遊戲沒有賭注就不有趣了,你不這麼認為嗎?」

阿修羅皺眉,壓抑著早有心理準備還是無法克制的升起的怒氣:「在下不喜歡被人當作玩具。」

「唉呀,這麼說就言重了,阿修羅。」

「那如何解釋?」

「正確的說起來,約定裡並沒有明確的說明執行對象,只不過挑上了你而已。」
梅倫從軟椅上起身,一個旋身已經來到他的面前,明知道阿修羅不會迴避,下一秒食指已經抵上他的胸口,臉上笑意越濃,語氣卻是咄咄逼人:「詳細的約定內容,就容我保留一點隱私不過分吧?」

「不過在那之前,想想你自己如何?」

「你呀,又在氣什麼呢?」

 

* * *

 

02.


「啊──」挫敗的耙亂自己栗色的髮,里斯吐出一口長嘆,然後把臉埋進雙掌之間,最後拍拍臉頰試圖激勵自己。

他認真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只因為那個不算意外的意外。

「唉聲嘆氣實在不太像你的作風。」男子略微沙啞低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他想他已經逐漸習慣那幾乎不存在的腳步聲,良好的調適不再對自己訓練有素的感知警戒失望了,畢竟種種因素下那實在不能說是他的錯。

「我也不想好嗎?伯恩哈德。」

「我很遺憾。」

今天大小姐帶著弗雷出任務去了,伯恩哈德正享受難得的清閒,他在里斯身旁的石階隨意落坐,沒有雙胞胎弟弟的滔滔不絕,才發現耳根靜下來以後竟然反而空蕩的有點幾乎耳鳴的趨勢。

里斯抬起臉望向那個比他甚至大上幾歲的後輩,伯恩還是那副近乎面癱沒有表情的側臉,卻從那對和弗雷特里西如出一轍的橄欖綠的眼睛裏讀懂了分明的同情。

「嗯,我只是不想承認這真是蠢斃了。」

伯恩哈德知道自己實在是沒有任何必要感到愧疚,畢竟弗雷加上阿奇兩個人真要鬧騰起來根本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而這一團莫名歡樂的混亂下就算是以敏捷著稱的他也來不及趕上里斯理智線燒斷的速度,深深感到機智無用武之地的無力並眼睜睜見證了這一齣鬧劇,但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算是聊表了安慰。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不過也不得不認同他對自己下的評論──沒錯,真是蠢斃了。



「真是,怎麼出來抽根菸都聽到有人在亂嚎。」

「阿奇。」伯恩哈德禮貌的點頭。

里斯抬眼,看來人一臉惡趣味的作勢掏掏耳朵,食指中指動作熟練的夾起一支菸,沒給半點好氣。

「再抽下去遲早會得肺癌,菸味重死了、老菸槍。」

「嘿、」阿奇波爾多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反而笑了起來。
「我早就死了,記得嗎?」

阿奇的音色低沉中像風沙吹過帶點沙啞和揶揄,輕盈愉快的語氣,卻刮下幾道痕跡。那是一個他們之間逐漸被接受淡忘的事實,忽然一提起,才發現這段時間竟然也需要被提醒了。

有人說,一個人的成長,竟然是學會了畏懼。
好像一點不錯。

但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欸,不說這個,小子,願賭服輸,親都親了怎麼還在這裡跟個深閨怨婦一樣哀聲嘆氣的?」

「你這大叔才怨婦!我可是你前輩!」

「你這樣我可要鄙視你了啊。」

「就說我是前輩!」

無語的看著兩個長不大的孩子,喔不,是一個長不大的前輩和一個長不大的大叔內容越來越幼稚還十分慷慨激昂的拌嘴,撫著眉頭,伯恩哈德忽然感覺那熟悉的胃痛又回來了,而且絲毫沒有因為弗雷特里西的缺席減少幾分。

直到他終於忍不住出聲:「不過對阿修羅,前輩是認真的吧?」



這句話總算暫時熄滅了戰火,然而突如其來的提問讓里斯猛然跌進回憶裡,他想起那一天宅邸那一個喧鬧的午後,那個人卻是那麼安靜得像一抹影子,低順著眉眼,讓人無法一眼就看清楚他臉上究竟帶著什麼樣的表情。

「這是阿修羅,從今以後就是我們的夥伴了,大家要相親相愛的喔!」少女愉悅的聲線劃過午茶時閒談的一片嘈雜這麼宣布,那人卻只是在那個嬌小身後微微頷首,清淡的嗓音不冷不熱,有些疏遠而有禮的問候,說:「日安。」

一鍋子人卻沸騰了,有幾個人來瘋一下就對人上下其手捏捏胳膊捏捏臉蛋,東一句長西一句短,一邊提問同時一邊七嘴八舌的自我介紹,連雪莉都抱著羅布隔著站在一邊,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盯著新夥伴。東方面孔啊,對這大家庭來說的確算是稀有的存在。

「呐,里斯一個人住吧?那麼小阿修這幾天就委屈一點,暫時和前輩當一陣子室友吧。我會吩咐布勞盡快整理好你的新房間的,沒問題吧,阿修羅?」人偶眨眨眼,表情很是無辜。

「呀,什麼叫作委屈來著?還有我的意見呢?我的人權呢?欸?」

被大夥兒簇擁的中心顯然非常不善長應付這被弗雷和艾伊查庫炒的有些過於熱絡的氣氛,大概也被嚇的不輕,但整體而言還算鎮靜,只是不太自在,有些笨拙的以簡短言詞回應著各樣的提問,試著保持最周到的禮儀。或許是聽見了里斯埋怨般的抗議,稍稍停頓了一瞬。

「如果在下會造成不便…」

注意到人群中那人隱約泛紅的耳根和他臉上有一絲躊躇,嘆一口氣,連忙換上最友好的微笑:「唉,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小姐說話就是那樣,不會麻煩的,阿修羅對嗎?多多指教囉!」

那人看著里斯燦爛的笑容,似乎過了幾秒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歡迎儀式總免不了被灌了點酒。

然後?

然後他們走在回到房間的路上,晚風並沒有讓他的腦袋清醒多少,他伸手搭上阿修羅有些削瘦卻精實的肩,把他拉近幾分,像對聯隊裡的哥兒們一樣,豪氣萬千的嚷:「住同一間房我們是兄弟啦,以後有什麼事,記得前輩我罩你!」

樣子說有多痞氣就有多痞氣,卻忽然被一把推開。
阿修羅似乎發現自己反應過度,讓上一秒還一副流氓樣的人下一秒就感受到了什麼叫錯愕,蒼白的臉上好不容易才消褪的粉紅又攀了上來。

「對不起,在下只是…不習慣和人有這種程度的接觸、」

「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里斯看著阿修羅支吾著努力想解釋些什麼的又帶著一點懊惱的神情,染上紅暈的樣子忽然讓他覺得、這麼說好像有點奇怪,不過他確實覺得那樣的認真可愛,一面試著釐清那一瞬間的空白是否更大於錯愕的是那麼點失落,好像有些明白他跟那些哥兒們終究還是哪裡不一樣,他忍不住伸出手撫平他眉間小小的皺摺,輕聲說:「沒有關係,是我的錯。」



於是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大了起來:「開什麼玩笑,當然是認真的!」

阿奇和伯恩一愣,然後在伯恩哈德還沒緩過來的空檔,阿奇波爾多一拍大腿從喉間發出一陣大笑:「哈、你這小子真是腦子進水了吧、哈哈…」

「呀你笑屁啊臭大叔!」

「哈,不要打臉、欸,別說我沒提醒你,當初親完就落跑的人是誰啊?你說你認真的?你這屁孩才在開什麼玩笑!」

俐落的閃過里斯表示憤怒的攻擊,阿奇波爾多一面說著,擦擦眼角的淚水,一面努力控制著臉部肌肉,卻擠出了個有些奇怪的憋笑表情。

欲施展火焰的雙手就這麼定格在空中,原來就是這個!飛快回想事情經過,一團凌亂的腦袋裡的癥結都豁然開朗,所有煩躁都得到了解釋。

觀察著他臉上的瞬息萬變,阿奇波爾多終於平復下來,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手把那一支未點燃的菸挪到他面前晃了一晃。

「想通了吧?想通了就快幫我點菸啊,別辜負了連隊打火機的稱號。」

感受到肩上的力度,越過阿奇波爾多,里斯看見伯恩哈德向他充滿鼓勵意味的點了點頭。
那一刻他想也許伯恩哈德說的沒錯,唉聲嘆氣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滾,這根菸你還是自己點吧,前輩我還有事要忙,沒空陪你們鬧啦!」

嘴角牽起近日以來最輕鬆的弧度,他知道兄弟間有些感激說出口就太過肉麻。
於是他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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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情人節賀文
※R15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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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有的時候我們必須學著安靜體會,練習去接受一種全然的孤獨。
然後你才會發現,你還是一個人,但是你其實並不那麼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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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放棄了好像真的身邊好像真的挺少人用的Blogger來耕耘平易近人一點的痞客

鋤草花了點時間搬家篩選更是讓人心力交瘁...(抹臉)

 

電繪版想一想還是決定熬過學測再來買要不忙著發廚就真的不妙了

就算克制住了不用放著長灰塵也是白搭的嘛

 

文搬得雖然還不是很齊全但暫時先到這裡

一些聯文賀文要討論過才可能來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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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體提到的歌詞是 Leona Lewis 的 "Yesterday"

   很喜歡她的聲音

   But they can’t take yesterday

   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永遠不會被抹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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